處在30+的當下,回首過去每個階段做的職涯選擇與嘗試,我一直在釐清:我是誰?我在哪?我要去哪裡?我之所以這樣工作那樣生活,是因為希望自己變得更好,變得有能力去照顧身邊所愛的人、生物,與環境。
沅蓀姐理想中的安居是獨居不會產生問題,街坊鄰居能夠互相看頭看尾、有社區支持系統能提供協助。就像要打破水泥叢林的隔閡,找到左右鄰居能夠互相託付、彼此協助的人際網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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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就一直在玩食物」想起小屋爽朗的笑語。這年盛夏,我們有幸隨著她在東莒駐村開店的生活路徑,走踏、揉捻、嗅聞、品嚐,也彷彿汲取了些許海島野地的植物能量,與小村裡日夜的廣闊靜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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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年許多研究指出,提高女性與多元性別在農業體系的參與度,對於永續農業的發展有顯著影響。隨著越來越多女性繼承土地,這些女農與多元性別農夫在重構性別文化論述方面,便扮演著關鍵的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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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親自走進產地與食物生產現場,聆聽領我們進入「田野」,訴說自身經驗的「女食物學家們」身上,我發現這些願意為食糧而勞動的女性們,在不盡相同選擇成為食物生產者的脈絡下,有著相似關懷土地的思考。